亮,香气四溢,但现在该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宁青猜测他其实一直在,只不过下楼买了瓶醋,刚好回来她刚想离开。
唉。
许砚越是沉默。
她心里愈发不上不下。
许砚,宁青语气很诚恳,主动说道,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嗯,许砚把醋放在一边,似乎是口渴,转身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侧面看见他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从头到尾,许砚没有正眼看过一眼她。
看不出来生气还是压根不想搭理她,无论是哪一个,宁青的愧疚感愈发强烈。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荒诞至极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此刻记忆忽的断断续续的闪过,脑海里零碎的画面拼凑起来,貌似哭着闹要听歌,还摔东西,还硬要拉着许砚的手……
啊……
多恶劣。
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
流氓么她是?!
他们什么关系,是能随便拉手么?
不能。
她相信许砚正直的人品,但也正因为如此,此刻她更加深刻的唾弃自己的酒品。
她真的、酒后极其无德。
我……宁青低下眉,连看都不敢了,语气里透着一股心虚,对不起,很抱歉。
你是挺应该抱歉的。许砚把喝剩下的大半瓶矿泉水放回冰箱里,转过身。
他的语调轻轻的,懒洋洋的尾音上扬,有股哦,你还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像审判的意味。
宁青本就不安,这下顺着他的话,不由自主的脑补了更多的一些比记忆里还不好的画面。
但他终于开始正面回应昨晚的事情,宁青紧张的同时也莫名松了一口气,就怕他什么都不说,有得说就意味着有商量的余地,她抬起眸,看清楚了帽子下那张完整的脸。
她眼睫颤了一下。
整个人头脑光速空白。
许砚的五官很优越,眼眸深邃,眼睛下面的卧蚕衬得那双瑞风眼像是会勾人一样,鼻梁挺直,皮肤的颜色是那种健康的冷白色,像是找不到缺点,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唇线抿直,淡色的。
嘴角带了点红。
负伤了,有股又危险又吸引人的邪气。
破了。
许砚的嘴角破了……破了……
他昨天分明还是完整的。
脑海里不可控的跳出几个大字,无比加粗的:你喝醉了爱咬人。
许砚神色淡淡,就那么直白的盯着她,眼尾稍稍抬起,眼神意味不明,颇有点看仔细了,你知道的你干的好事。的意思。
有时候人的脑电波就是这么奇怪的,能不说一个字就能共享同一个信息。
她能感觉到,许砚无声的给她传达了另外一层意思:怎么不说话?不敢认了?
宁青的表情有点挂不住,她没那么傻,她有点……知道,但不肯定也不敢肯定。
她弄的?
她怎么弄的?
宁青无比渴望许砚的嘴角破了和她没有关系。
又沉默又尴尬的气氛维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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