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
你……宁青抿了抿嘴唇,想说你嘴怎么破了?
但开口:……怎么在做饭?
她真的不敢问。
这关乎到另外一个更为严重的层面,不仅酒后无德,还上身到骚扰。
她得慎重。
呵。许砚轻哼了一声,宁青听出了点儿讽刺的意味,慢条斯理的,又有点秋后算账的感觉,他继续说,宁青,这件事没完呢。
是是是。
暂时完不了。
宁青看着他。
只是看着,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在想不出如何妥善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之前,她想听他怎么没完。
许砚挑挑眉:我不说你就只字不提是吧?
像是惯性动作,他抿了抿嘴唇,下一秒,皱起眉,碰到伤口了,嘶了一声。
宁青心里咯噔了一下。
破了个口子,许砚像是气上来了,拧着眉,他似乎总这样,情绪起来了就喜欢长篇大论,就是要把别人说得心里内疚死才算,你说这算什么事?你醉了,我好意照顾你,不让你睡大街,你闹就算了,我也能忍受,但怎么还咬人?
熟悉的,慢慢就有点欠。
咬就算了,大男人不怕疼,我胳膊什么的全身上下你爱看哪顺眼咬哪儿,毕竟你醉了,没有道理可讲,我不跟醉鬼讲道理。
但你就逮着我嘴咬。
宁青越听越感觉血液逆流攻心,一边拔凉一边局促紧张,听到这句终于忍不住了,她咬欧潇潇还是手臂,怎么到他就成了嘴了,她抿抿唇,底气不足,声音也低,我怎么会咬你嘴?
许砚顿了顿,又笑,透着股张扬的痞气,你说呢。
说什么。
听他一件一件的陈述她干过的恶劣且疯狂的事迹,她既羞愧又迷茫,本就颠覆想象,他的质问又像一把钝刀,砍磨她的意志。
她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我做了什么?宁青想问你做了什么我咬你嘴,但鉴于她是做错那方,于是迂回换了个问题。
做了什么。许砚喝了冰水,这会儿声音清透,拖着尾音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过了两秒,语调缓慢,像就是要她听得清清楚楚才满意,先是无赖的牵我手,不牵呢还不走,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呢,我好意不让你难堪。
看宁青脸色越发凝重,许砚顿了顿,眉毛一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保持着受害人的表情,说出这些话:
谁知到家了就更嚣张了,一把抱着我,我推不开,毕竟你闹起来按不住,这样那样的,问你家门密码不说,说要钥匙你就发脾气摔包,后来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又直勾勾的盯着我。
宁青头皮一紧。
像是觉得接下来的内容匪夷所思,许砚敛眉停顿了一会儿,让人很难受,宁青等不及,温和的语气带了点急切,我怎么了?
许砚笑笑:你说了很多话。
宁青很紧张,我……说什么了?
他看着她,视线像是探究,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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