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她更想打爆乔雪晗的头。
紧接着夜淑娴又找不到出路似的萎靡下来。
穆以璇很姐俩好的勾着她肩膀：“你该收到乔家的请柬了吧，明天就是婚礼，叫着你哥来大吃大喝一顿，算是分散注意力了。”
夜淑娴斜眼瞅她，把那只手拨拉下来，本想骂句“去你特么的，当我不知道你这个老六在憋什么坏招吗”，话到嘴边生生改成皮笑肉不笑的一句：“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
“哎呦不错啊妹妹，不张口闭嘴骂人就是迈上做个人的第一步。”
“……”夜淑娴真想爆粗口。
然后丢下句还像样的场面话走了。
阮翎摊手笑了：“本来我还想随口邀请句一起，多亏你了，以璇。”
“你可别邀请她，但凡开口她就来，”穆以璇撇唇，“她在病房跟你聊什么了？”
“旁敲测听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乔乔的心情，以及详细描述夜景尧最近过的多么惨淡失意。夜二少出席公众场合看起来和以往没有区别，真不知道他要听到亲妹妹在背后这么拆台会是什么表情。”
乔雪晗淡笑。
阮翎又道：“再就是夜淑娴自己的事，她和以前的狐朋狗友断了联系，结果无意中听到有几个人在背后骂她，骂的很难听，这几个人里都收过她送的名牌礼物，还有一个欠了她五万块钱没有还。”
“断联系了？看来真上道了，钱呢，打算要吗？”穆以璇问。
“要，说请十万块的律师也得把五万块要回来，把钱撒街上也不能便宜这种女人。”
餐厅，乔雪晗边吃边看窗户，听着身边闺蜜们聊天。
她有种一切结束所有人都在往前走的感觉。
即便是夜淑娴顾洛洛这种让她曾恨的咬牙切齿的人，现在想来，也被时光冲淡了许多。
只要知道她们过的不好就行。
穆以璇总算注意到她，戳了戳：“怎么不说话？该不会刚离开半天就想你老公了吧？”
阮翎：“婚前恐惧症？焦虑症？”
“没有。”
提起婚前焦虑症，穆以璇吐槽：“这话你问错人了，乔乔是一点没有，但陆睿很有。”
阮翎迷惑，无法想象陆睿那张脸和焦虑有什么关系。
焦虑起来又该是什么样。
“我这几天休假，经常熬夜玩手游，已经连续三次在线上看到陆睿了。还有一次我半夜去洗手间，看到他在花园里逛悠。以及婚礼细节明明他全程参与，却来回看了N遍，仿佛生怕忘了过程打乱美好一天。”
穆以璇又吐槽几样，比如检查婚纱、明显话多、查看天气预报等等。
总之就是陆睿顶着一张和平时相差不大的脸，在细节上暴露着真实心情。
阮翎笑个不停：“他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乔雪晗笑笑没说话。
陆睿还有更可爱的，他们都不知道。
就在昨晚，她在书房处理工作，陆睿在沙发上看文件，她专心致志时听见陆睿问了句：“你蹙眉干什么，紧张吗？”
乔雪晗根本没多想，随口应了句。
然后他就开始了。
“乔乔你别紧张，细节都早被安排好了，我们只需要跟着流程，不会出任何差错，哪怕出也无伤大雅。”
“真没什么可紧张的，放平心态。”
乔雪晗：“……”
她当时好想指着他的鼻子笑，但看他语气神情又跟往常一样，到底决定给他留八分面子，于是道：“嗯知道，紧张了我就深呼吸，很有用的。”
“有用？”陆睿满眼质疑。
但他还是立马深深吸了口气。
天知道乔雪晗用了多大努力才忍住没拍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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