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萧钦之,也不愿上赶着往前凑,只与陈韫之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去了。
这一段通往夏园的路有点长,而夏园平日里少有人住,因此来往的人少,除了刁氏的婢女奴仆,少见外人,因而幽僻寂静。
萧钦之全身都是酒,黏糊糊的难受,一边走,一边扯着衣服煽风,不小心扯着小指头上的牙齿咬伤,被酒一泡,不明显的疼又疼了。
萧钦之端着小指头上的牙齿咬伤,想着一本正经的陈韫之竟然有咬人的癖好,不免觉得有趣,便打趣道:“韫之兄,素日里在家,谈之兄怕是没少被你咬吧?”
陈韫之撇过头来,却是答非所问,似笑非笑,道:“钦之兄,诗作的极好。”
李太白他老人家夸杨贵妃的诗,能不好么?不过,这是抄来的,萧钦之尚存一点羞耻心,谦虚道:“岂敢,岂敢”
“钦之兄莫谦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诗文一道,钦之兄已然出类拔萃,在下游历江左,鲜少见之,不枉此行。”陈韫之说的真诚。
魏晋诗文刚刚兴起,田园诗大多为主流,且大多不讲究格调,《北雅集题记》二首,相较于此时的诗文,可赫然凌驾于诗坛,截然而独立。
无论是北来侨居大族子弟,还是江左原有大族子弟,陈韫之在一一心中捋一遍,自认为都不如萧钦之。
陈韫之试探的问道:“想必钦之兄也定是通玄的?”
“不通!”萧钦之摇摇脑袋,丝毫不做作,答的干脆。
“不通?”陈韫之竖眉,止步,凝视,又道:“怎会?”
“不通就是不通,骗的了别人,还能骗的了自己?”萧钦之无所谓道,依旧在扯黏在身上的衣服。
“那你要如何娶颜氏小娘子?”陈韫之当即问道。
萧钦之愣住了,微微张开了嘴,可谓目瞪口呆,连问道:“我何时说我要娶颜若雨了?”
陈韫之不容有疑道:“诗以言志,钦之兄若是对颜氏小娘子无疑,又何以作出此等诗来?”
“嘶—”萧钦之算是明白了,敢情是被误会了,心里一松,笑道:“诗有三训:承也,志也,持也。韫之兄所言不差,但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
又解释道:“对于颜若雨,我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又怎会有非分之想呢?”
陈韫之正色道:“听其名自可辩其人,我朝取士,更是有取名一项,名不正者,则有才无德矣,焉能轻视之?”
“嗯,若‘取士’皆是如此,朝廷岂不尽是忠义之士?何来的你我等人,侨居江左呢?”
萧钦之轻飘飘的一句,让陈韫之顿时语塞,久久无语。
萧钦之不想争论毫无意义的“以名定人”,说道:“韫之兄,你误会我了,我与颜若雨本无交接,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这里面涉及到了萧书、杨玉与颜若雨的“三角恋”,萧钦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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