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章 萧母气极攻心_东晋之寒门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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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而萧书一向与萧钦之狼狈为奸,所以今日之事,约莫与萧钦之逃不开关系,萧母心中甚是明朗。

  萧钦之不作争辩,溘然下跪。

  “木槿,去取一杯茶来,花姑,你去韵之房内看看她在做什么。”

  木槿和花姑闻言离去。

  支开了两人,房内只余萧母和萧钦之,一坐一跪,萧母沉着心道:

  “细细道来。”

  萧钦之一五一十的道出,没有一丝隐瞒。

  静,无限的静,连空气都安静了,“夜散”室内无一丝声响。

  萧母愈是冷淡对待,愈是不说话,萧钦之就越是心里愧疚。

  这么些日子以来,萧钦之早已将萧母当做生母对待,哪怕是责备打骂几句,也比这空荡荡的安静来的好些。

  然萧母不言一语,却思绪万千,丈夫新故,亡魂未安;大女儿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小女儿又才十岁,不谙世事;唯一的儿子又是如此不堪,念及此,胸中郁郁之气不散,一口气没提上来,竟是气晕了过去。

  这突发的一幕,让萧钦之慌乱了神,赶忙爬过去,扶起母亲,焦急的呼喊:

  “娘,娘,你怎么了?”

  见无反应,又朝着门外大喊道:

  “花姑!”

  “木槿!”

  “快来人!”

  花姑是萧母的陪嫁侍女,这么些年与萧母一路扶持,从小看着姐弟三人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听着萧钦之的声音,闻讯而来,见萧母晕了过去,惊骇道:

  “小郎,夫人这是怎么了?”

  由己之缘故,让萧母气晕,萧钦之内心非常惶恐自责,更有担心及害怕,往日的小聪明此刻全然尽失,已然心乱如麻,呜呜咽咽说了一遭。

  “小郎,别说了。”花姑心里一紧,瞬间明了,打断了萧钦之的叙说,郑重告诫道:“切记,这番话再不可说与他人听,祖祠的事自有族长处理,小郎与我一道,先将夫人扶回房内要紧。”

  萧钦之没作过多想,起身弯腰背着萧母往西边卧房走,迎面碰到了端着茶水的木槿,侧身与回廊一旁,花姑道:

  “取热水和幔巾来,再与蔓菁说一声,照看好小娘子。”

  木槿道:“是。”

  初春的夜,料峭微寒,月色不显,漫天繁星下的萧氏庄园,去除了白日里的喧嚣,变得静悄悄,夜风过屋檐,抖了灯火一阵。

  这是一间朴素的房间,室内陈设简单却不失优雅,青铜雁鱼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了这一片幽暗,落在了围在塌前的雕白屏风上,显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来。

  萧母歇息了一下午,此刻已然醒来,才刚过四十的她,疲态尽显,岁月侵袭了发髻,中间白色滋生,散落在枕间,脸庞也失去了光泽。

  自丈夫亡故始,诸多噩耗接连袭来,萧母的心尖也愈来愈沉重,今日又被不成器的儿子狠狠气了一通,终究是抵挡不住,晕了过去。

  好在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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