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
一件是连衣裙，他爸爸买的。
这件连衣裙，她穿着很挤，一次都没穿出去过。
而且连衣裙会显得很幼。
另一件则是贺秋的妈妈买的，她也一次没穿过。
因为这套衣服，把她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显得过于成熟了。
一套显得成熟，一套显得年幼。
贺秋面临着一个选择。
她要穿哪一件？
她抬起手，偏向了她妈妈买的那件。
然而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贺秋，你真是疯了。”
再说王余闲那边。
没睡几个小时，他就早早地醒来。
昨天晚上还有些恬不知耻。
而现在，他一边淋浴，一边暗骂自己下流。
洗去了青少年正常代谢的粘液。
神清气爽的他，连忙把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清洗干净。
销毁一切的证据。
就此，刚才那个美梦留下的所有痕迹，消灭完毕。
想着昨天贺秋留下的“演武场见”，王余闲便也不睡了。
早早地来到自家门口蹲着。
今天周六，学校的演武场也开放，只是不知道贺秋什么时候出门。
王余闲想着今天就显露一下自己的剑意。
把凌晨四点的误会，狡辩一下。
“尽力揭过这一篇吧。”王余闲长长地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想到自己昨天确实有点混蛋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道歉。
望着楼道的天花板，王余闲陷入了失神状态。
难道就因为这事而表白吗？
“不不不，我和她价值观不同，只是馋人家身子而已。”王余闲连忙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王余闲啊，王余闲，人家一家都对你那么好，可不能自私而为。”
“而且，对她来说，我……”
绝了这个心思的王余闲，内心终于恢复了平静。
下定决心，等会儿解释完后，一定要好好地道个歉。
至于等会儿演武场决斗，王余闲并不担心挨揍。
虽然他还差点练气后期，而贺秋已经练气九层了。
练气中后期，在灵力上，有量的差距。
但是贺秋的拳意迟迟没有领悟，而他有刀剑双意加持，这是质的差距。
七点还没到，雾都的天空已经微明。
楼道里清晨的气息，微风以及晨光都渐渐弥漫而出。
咔哒，贺秋家的门打开了。
只见贺秋穿着个连衣裙，梳着个双马尾，背着个粉红包包，里面隐隐传来钢铁碰撞的声音。
“……”王余闲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眠不足，贺秋今天这穿着，是受什么刺激了？
恩，确实是受了刺激。
“额。你，穿得挺别致。”最终王余闲还是开口了，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转而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不过今天不是去演武场吗？你穿着连衣裙，不方便吧。”
“哼姆，我在学校有练功服。”贺秋撇过头，气鼓鼓道。
而王余闲则几欲石化，实在是被贺秋的傲娇萝莉形象给雷到了。
曾经那个虽然有点傻，但温柔的大姐姐形象呢？？
余光看着两手空空，呆愣的王余闲，贺秋略带些鼻音地出声道，“你的剑呢？”
“啊，用学校的练习木剑就是了。”回过神来，王余闲轻松道。
贺秋转过头来，肘击了一下背后的背包，巨大地钢铁碰撞声传了出来。
以此提示后，她微微皱眉道：“带上。”
听着贺秋背包里的钢铁碰撞声，王余闲心中之直抽搐，“全套精钢装备，要不要玩得这么大。这是想要打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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