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如梦,移步迈进房间才迟疑的答复:“若是我真的看上了门外那位,弟妹是打算给我做媒不成?”
周如梦十分玩味的说:“世间男子都是一样,初见乍见之欢、相处久而久之、最终不厌其烦。”
“呵,此言差矣,依我看你与哲言就不是那般。”
刘哲怀将药箱放在桌子上一声轻笑,淡定的这么说了才打开药箱准备为周如梦看诊。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如今在这关家只是新人笑,谁见旧人哭?”周如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气话。
刘哲怀明显觉得接受这趟看诊,简直是烫手的山芋,难以安抚!
林雀倒好熬制好的汤药,转身端着药准备进屋。
只见门外走廊里站着关哲言,他手中正提着打包好的糕点靠在门口偷听。
林雀准备开口对他说话问号,却见关哲言竖着食指示意自己不要说话,她硬生生压下想说话的举动。
刘哲怀只得坐下语重心长,好心的换位思考着反问:“若是昨日换做你是哲言,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会不会对他说出那些话?”
“我当然会……”周如梦说了一办半,只得认栽的继续说:“我该如同他一样生气,这等意外是我们都没想到的事情,原来这孩子终究是留不住的。”
门外的关哲言听得清楚,低眸自是心里不好受却没敢出声。
林雀端着药十分机灵的说:“小姐你别多想了,你跟姑爷恩爱有加,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周如梦眼神惆怅没有说话,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汤药只觉得苦涩难喝。
“我先为弟妹把脉,再喝药也不迟。”
刘哲怀十分淡然的说完,周如梦的手掌立刻用内衬纱衣掩盖着右手手臂的嗤骨藤痕迹。
刘哲怀细致的把脉中,不由得眉头紧锁,一阵担忧的诊断出她体内有股真气在流走,若是不想办法压制怕是会急火攻心、走火入魔。
“弟妹,你怎么会武功?你的体内……”刘哲怀话语过半被周如梦突然掐着脖颈打断。
只听周如梦心急的说道:“表哥还是想想再说比较好,雀儿你出去,走到远些儿。”
刘哲怀被放开、顺眼看见了她手腕的一抹滕纹,神色严峻的只能等到没人在继续说了。
此时林雀已经走出房间准备去收拾药罐子,关哲言担忧的在门外依旧竖耳细听中。
刘哲怀严谨的问道:“哲言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你告诉他。”周如梦态度坚毅。
刘哲怀收拾着药箱如实相告:“实不相瞒,今天我来就是哲言的意思,弟妹还是老老实实告诉他吧!”
“我已决定跟他和离,若是他不答应我便绝食,横死在此。”
周如梦的这种偏激想法还是那么重,关哲言在门外提着糕点的手掌赫然松开。
他突然现身出现,忍不住脾气喊道:“原来这便是你的打算,你若是想那般跟我斗到底,我宁可随父亲领兵出征,永远保卫国家、不在你眼前烦你。”
关哲言负气转身便要离开,身后踱步追出来的人望着他走开的背影,他闻声便回头了。
周如梦低眸间看着屋角沁心茶楼的糕点,呼吸急促的好似是看见点心便忆起伤心事。
她只觉得难受的攥着手掌,低头嘴角溢出血、赫然晕倒。
“如梦……”关哲言步伐极快、身形停在她身边。
周如梦凄凉坚毅的说:“我终究还是如同我娘般,败给了我最爱的男子、挚爱的丈夫,赐我一封休书,远比你丧偶来到好听些儿。”
——最爱的男子,挚爱的丈夫,这便是她赋予关哲言的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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