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我只是有个前生意伙伴刚好住在仁爱医院里面。”
“您的前生意伙伴？”
“对！就是那个谭学义。”
秦发奎的话说得很直接，半点儿拐弯抹角的意思都没有。
“他？他是您的……”跟秦发奎不同！张凡却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来。
毕竟秦发奎跟谭学义的关系在明处，而张凡对这件事的了解则是暗的。
既然这样，张凡当然没有必要让秦发奎觉得自己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了解清楚了。
在震惊般回应的同时，张凡的头还摇摆了起来，越发难以置信的表情更是挂到了他的脸上，“之前，我还以为那个女人的话都假的呐！现在看，原来这都是真的啊？”
“嗯！是真的。”
秦发奎紧绷起脸孔来回应道，“谭学义欠了我的钱，而后就突发交通事故昏迷了。我听说，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对吗？那他是不是就可以……”
“还钱？”
“是啊！我的确在担心这件事情啊。”
秦发奎不由得点头，就好像张凡当真把他内心里面最为担心的事情给说出来了一样。
“可是，秦总，他们如今都穷到连住院费用都出不起了，您想要他们还钱……”张凡边说边把头摇晃了起来，脸上更是呈现出惋惜的表情来。
“嗯！我以前也听说过这件事情，却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真会这么严重。如果他们的处境当真很困难的话，那我是不是应该帮一帮他们啊？”
秦发奎的话就好像他真得是大善人一样。
“如果秦总愿意帮忙，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感恩戴德的。”张凡的话回应得很痛快。
“是啊！其实老谭还是昏迷得好。”
秦发奎就好像是有感而发，“你看！他要是继续在医院里面昏迷，今后也就不用考虑给我还钱的事情，我也不会找他妻女的麻烦。可是，如今……”
张凡并没有接秦发奎的话，只是在一旁点头，就好像他当真很认同秦发奎的话。
“其实啊！张院长，我早就有心想要帮助他们了，可我又担心自己的举动会适得其反，你懂我的意思吗？”
“秦总，您的意思是……”
“你看！就像现在这样，看起来老谭要比昏迷的时候好了很多，可后面他紧跟着就要面对许多麻烦事。他的债主毕竟不只是我一个，就算我不找他的麻烦，别人也会找他的，唉。”
秦发奎边说边叹息起来，就好像内心当中真得在为谭学义的将来感到担忧。
“是啊！事情要是真跟秦总说得一样，还真是很麻烦呢。”
张凡又不是傻瓜！他当然知道秦发奎这是在跟自己放烟幕弹。秦发奎的目的很明白，就是想要告诉他，谭学义处在昏厥的状态当中，可要比清醒过来更好。
他的心里甚至都已经想到，这只是秦发奎的前招，这家伙肯定还有后手。
果然！
秦发奎看到他点头，便把话说回到了医院上。
“张院长，我想你拿到了仁爱医院的管理权，应该也会感觉到很头沉吧？”
“头沉？”
“对啊！那家医院也太破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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