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
防盗门是没办法用外力硬生生踹开的,陆放几乎要发了疯,大吼着让梁传去找人来把锁撬开,不论花多少钱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冲进家门把人从床上硬抓起来都要把门锁给他撬开。
梁传眉头皱得死紧,应了一声扭头就往楼下跑。
——他知道陆放在害怕什么。
初一的清晨,天都还没亮,不到半个小时,梁传就带着一个开锁师傅回来了。
师傅经验丰富,一眼便看出俞自倾家的防盗门早已经是很多年前的老旧款式,没有那么严密复杂,这简直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开锁师傅感受得到陆放隐忍的怒火和过低的低气压,路上也听梁传说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故而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把看家的本领尽数拿出来,冷静沉着地面对着那个黑漆漆的锁眼飞快动作着,不一会儿脑门上便生出豆大的汗珠。
当门锁终于“咔”地一声被打开的时候,陆放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用力地将门一推便冲了进去。
门重重地砸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他一脸张皇,视线在客厅里飞快划过,最后转头看向了客厅旁边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
就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似的,他狂奔了几步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俞自倾果然躺在这房间的床上。
屋子里拉着窗帘,什么都看不清。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陆放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没有胆怯的时间,他压抑着狂跳的心脏飞奔过去,手毫不犹豫地摸上了俞自倾的脸。
在感受到俞自倾滚烫呼吸的那一刻,陆放心头一直悬着的那把刀终于被缓缓放下,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毫无形象地、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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