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有何意义?
这些虚伪之人永远都有理由来袒护自己,只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人才会乖顺臣服、才会恐惧、才会追悔莫及。
姜婵虽是一国公主,但是她父皇死去之后,便也没人疼她爱她。只不过是个名存实亡的花瓶罢了。
世间灵物要站在最顶层,凭借的是武力。而人界之中,靠的则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皇家之中没有绝对的实力,只会任人欺凌。就像是一个好看的华丽青瓷瓶,经不起任何的摔打。
妺妩提着裙摆下了高台,看着那才被人救上来的萍韵。
她的衣衫都粘在了身上,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形容十分狼狈。
被水这么一泡,萍韵脸上那些浓重妆容都被冲掉了。尤其是眼尾那滴泪痣,此刻顺着水滴往下流,在眼尾处拖下一条黑色的泪痕,这模样别提有多滑稽了。
萍韵正用力咳嗽着,她猛一抬头,众人随着她的视线望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那红衣美人。
孟小侯爷和众人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左看看右比比,最后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了句:
“切,长得也不像公主殿下嘛。”
听到他这一句,立马就有人附和说:
“确实啊,还以为这凝香馆中的花娘有多好看,不过就是骗人的噱头。”
“现在这样子,怎么看着还有点丑啊?”
萍韵听着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是妺妩就那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又不敢出言反驳。
一阵风拂过,萍韵抱着手臂瑟瑟发抖。她脸上一副害怕而惊慌失措的神情,若是平时做来,自然有郎君百般怜惜。
可是她此时形容狼狈,脸上的妆也花了一半,实在提不起男人任何的胃口。
萍韵看着妺妩朝她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仿若嘲笑一般,随即她就转过身离开了。
她抖着身子,不甘心地随着众人下跪送公主离去。
孟烨磊摸了摸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思索片刻后便吩咐身边的小厮说道:
“等今晚这个女人梳拢之后,去找老鸨把她买下来。”
这个胭脂姑娘胆敢这般大胆,赌的便是公主再不会踏入京城。
怪只怪这花娘赌运不好,如今盛安长公主毫发无损的归来,她也该亏的血本无归才行啊。
“诺!”
盛安长公主安然无恙的归来,他们侯府要想不再继续没落下去,可得提前站好了队才行。
自己虽然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纨绔,可是他别的不会,凭借着在自家母上大人和祖母大人的刀枪棍棒之下摸爬滚打、斗智斗勇了十几年的经验,最擅长的就是哄女人开心了。
妺妩坐在马车之中,听着666一路都在抱怨她佛系,妺妩无聊地转了转手腕上那只剔透的红血玉手镯说道:
“我现在身为公主,这些事自然有人会替我管,操心太多可是容易长皱纹的。”
不过是些许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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