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四十六章_我竟然能预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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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来接我佩剑,低声道:“程进遵令。”他起身欲走,我又叫住他道:“张远若是心中不服,我准他亲自到我面前来申诉。”

  程进闻得此言,略一振作,躬身应道:“是,秩先定将主公的话带到。”

  冰凉的午膳已撤走,换上了香气扑鼻的晚膳。我坐在桌边,仍是不想动筷。

  我是否冤枉了张远?他不在折州是否令有隐情?

  但跟随张远多年的王楼已经招供,王楼岂会陷害张远?即便王楼陷害张远,张远仍可到我面前申诉。只要他合情合理说出不在折州的缘故,我仍愿信他,我不会中了霍威那贼的反间之计。

  只要他来申诉。

  门上却响起熟悉的剥啄之声,程进凄切的声音响起道:“主公,程进特来复命。”

  听此音调,我已觉不祥,心沉如铅打开门,门外果然只有程进一人。他双眼通红,双手奉上宝剑,低声道:“大将军已奉命自裁,请主公验剑。”

  我怔得一怔,茫然接过宝剑,拔出看时,只见剑锋上一抹猩红的鲜血。

  张远竟真的自裁了?他竟不来我面前申诉?

  他是真的降了霍威,因此无颜见我,羞愧自尽了?

  我慢慢道:“张远临死前,可曾说过甚么话?”

  程进沙哑着声音道:“大将军只惨然一笑,说他早该为耿将军腾出位置来了。”

  他竟以为,我杀他是为了将兵权给耿无思?我看在以往功劳,即便知晓他已投降我的夙敌,仍愿顾全他的声名,不曾明说他反叛,他却不肯反省,反拿出耿无思来当借口替自己遮掩,却将我置于不仁不义之地?

  适才见到剑上鲜血的一丝心痛瞬间荡然无存,我心中只有满腔愤怒,拔出剑来咬牙道:“将此剑传示城内外所有将领,说这便是暗通霍贼的叛徒下场。”

  我将剑鞘抛在地上,再不看程进一眼,坐回桌边,举筷大吃。

  似是有人在府中喧哗,但此时早已夜深,我业已歇下,还有谁人敢在这太守府喧哗?

  我坐起身来仔细听时,那喧哗之声已到我卧房之外。

  竟是甘允的声音,悲愤欲裂在嘶吼:“主公!主公!大将军究竟身犯何罪?你要令其自裁?”

  自从认识他以来,他还从未以此口吻同我说过话,我一时竟如被摄住一般不能动不能言。

  甘允又嘶声道:“大将军母病危,他这才孤身赶去了祀州,见其母最后一面!主公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令其自裁?”

  大将军母病危?

  我猛地起身,来不及掌灯,摸索扑至门边,打开房门,只见甘允满面憔悴,目眦欲裂。见到我面,他又重复道:“大将军母病笃,派人来请大将军务必见最后一面。大将军怕自己一走会动摇军心,这才独自悄悄去了祀州!他行前早已向我告过假,我代主公应允了的,并非是大将军擅离职守!主公为何不问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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