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李光明坐下，“我也没有找到，营运部那人事部那边也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方启博这么整我们？”
李光明说：“会不会是万杰辉？他在启博科技工作，而且做的还是门户网站。”
张兆阳摇头，“老万我了解他，他的性格很正直，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而且启博科技不是那些小公司，为了一个项目或者为了一个人就大动干戈也不现实，只能说是我们可能有员工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我们的文章哪里写的不对，触发了这次事件。”
李光明说：“要不您给万杰辉打个电话问问，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张兆阳一脸为难，他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一想到当初他出售《天龙八部》的时候，万杰辉脸上失望的神情就让他打了退堂鼓。
万杰辉带着团队呕心沥血的大制作，被自己无情出售。
而且现在企鹅公司将《天龙八部》运营的大放异彩，隐隐能超越《完美世界》，让他着实后悔不已。
所以他即使想给万杰辉打电话，又不敢打。
虽然他不认为是万杰辉在搞鬼，可是打过去会不会被万杰辉无情地嘲笑，他心里没底。
李光明见张兆阳闭口不语，心里大概能猜出他心里的纠结根源，于是继续说：“要不，我来打这个电话吧，虽然我和他平时关系一般，现在很多同事也认为我踩着他的肩膀上来副总裁的位置，不过我低个头应该不会太难堪吧。”
张兆阳摆手说：“算了，还是我来吧，你是我挑选的副总裁，同事们有想法也要纠正，跟踩不踩肩膀的没有关系，当初是我做了，从《天龙八部》出售的时候，我就已经错了。”
一边说话的时候，张兆阳一边拿着手机按着数字键盘，输入了一串号码过后，犹豫了几秒，才按下了拨打按键。
万杰辉的声音传来，背景有些喧闹，似乎是在马路上接通的电话：“你好，张总，好久不见啊。”
张兆阳说：“你好，老万，好久不见，你这是在外面忙吗？”
“对，我在外面出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也没什么事儿，就是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坐一坐，聊一聊，都是老伙计了，就算不在一个公司公事，也还是朋友嘛，对不对。”
“张总说的是，那等我回去燕京我再约你吧，我还在鲁省出差，不过我先说明啊，这里的文学工作室本来当时就是我发掘出来的，现在我要做门户网站可不算挖你的墙角。”
“看你说的，钱大民的工作室也是要赚钱，我不能挡着他的财路不是，而且你说的也没错，你放心，我不会这么想的。”
“那就好，那我先忙，我后天回去，到时候找张总泡茶。”
“额，这个，老万啊，我问你件事……”
“张总，不用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放心，这件事情肯定跟我没关系，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兆阳听见万杰辉的话，心里顿时感激不已，于是把自己分析的细节说了一遍。
万杰辉听完之后说：“方总前段时间去了趟粤省，如果有问题，就应该在那里。”
“粤省吗？好，我仔细查一查，谢谢你啊，老万。”
挂了电话后，张兆阳对李光明说：“查，马上查，看看最近谁去了粤省，问题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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