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地场面该结束了。”
眸子含着冰冷地杀意,让谷梁情不自禁地觉得冷如骨髓,她只静静地凝望着旬祁欢,眸色变得清澈而又忧伤,郁郁一笑,“你竟如此恨我?弑母篡位就是你回来的目的?”
窗外洒入溶溶如霜的月光,秋色地夜晚中漫上了诡异的气氛。
旬祁欢将丢落在一旁地匕首拾起,漫步至她跟前,高高在上的她俯视着曾经不可一世地帝王,“你说错了,这个位子不属于你,算不上篡位,我们只是夺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匕首在灯火下泛着寒光,可又染上了猩红的鲜血,如地狱中的曼陀罗花,煞是妖艳!
谷梁单手撑着地面,她知道发生如此大的动静外面无人进来,必是有何意外,剧痛下额上虚汗不断,深吸着气,“这个位子不是你想夺就能夺到的,能者居之,祁欢,现在收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禁卫军很快就会回来的。”
“禁卫军回来又如何,你带来的一万禁卫军悉数听我指挥,你现在只不过空占一个帝王的名头而已,”旬祁欢晃着冰凉地匕首,面色上皆是桀骜之色,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不用害怕,你的命不会结束在我手中,这个机会自然会留在别人手中。”
淡云下月影葱茏,殿外人声寂寥。
谷梁实在撑不住身体,坐在了凉意刺骨地地面上,血水顺着臂膀滑落地面,殿外闯进的人让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竟没死?”
来人已然将遮挡容貌地地黑巾除下,浅浅烛光照亮了她的容貌,墨玉的眸子含着不可遏制的欣喜,快步上前。
可她没走一步,谷梁悠之便感觉自己的心有几分停滞,仰首咬牙看着她,“好精彩出一出诈死之戏,朕竟被你们骗了过去。”
寂静的寝殿中,二人就这般对立凝视,谷梁呼吸急促,背上的伤口吞噬她的意志,可面前精神万分好的旬世沅却是慢慢欣赏着这份来之不易地景象,嘴角闪过愉快地笑容,开口是无比地兴奋,“你终究还是输了,我等了二十年,看着你众叛亲离,看着跌落尘埃,如今,很好,外面禁卫军已是我的人了,陛下……不……谷梁悠之,你孤立无援了。”
谷梁脸上毫无血色,在灯火下更显苍白,朦胧之中带着些淡淡地凄凉,夜风漾过她深黑无垠的眼底,薄冰在心中集聚成厚厚地冰层,她微微喘着气,撑着地上的双手暗暗蜷曲着,看向退至一旁地旬祁欢,低下了头,面色苍白再无任何情绪,开口求她:“我当年翻下的错,由我来承担,祁安无过,你放过她,让她离开帝京……她不会再威胁你。”
她的声音带着疲倦,是二十年来积攒地疲倦,在此刻爆发了。
“那可不一定,楚虽三户可亡秦,”旬世沅的声音渐渐沉静,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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