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误解 可断了便是断了,怎么还能完好如初?_捧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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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恩煦狠狠将云霞殿的门甩上,恨不得把窦褚能进出的所有门窗都封死,永远都不想见到这个伪君子!

  窦褚久久怔楞在原地,目视着柳恩煦离开的方向,直到那片漆黑中只剩下昏暗的光影,看不清前面的路。

  狄争走上前没急着开口,捡起地上柳恩煦掉落的帕子,递到窦褚手上,才让他好像从梦中惊醒,垂眼去接。

  狄争犹豫再三关切地问:“王爷这是?”

  窦褚手里捏着那方如水柔软的香帕,却如同被人开膛破肚,让瑟瑟秋风灌入了胸膛。

  他只觉得柳恩煦一席话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就像吃了几斤砂砾,把心坠地沉甸甸的。

  他依旧无力地撑着膝盖,缓缓开口:“你每日送来的药,换方子了?”

  狄争摇摇头,语气坚定不移:“没有,半个月才需要换方子。”

  窦褚点点头,可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柳恩煦刚才那句“无耻至极”。

  他从没想过在她身上做手脚,因为她不该承受自己带来的任何负担。

  他抬手用拇指蹭了下自己的嘴角。

  原来她也准备了避子药。

  窦褚衰颓地失笑一声,将那方香帕捏在手里,却想到她刚刚目眦尽裂的脸。

  被人剜了一刀的心,疼痛难忍。

  窦褚再次直立起身子,收敛了脸上易被察觉的反常。

  他把软帕团进手里,漠然问:“府上的脉案呈进宫了?”

  皇上前些日子询问过窦褚的子嗣大事,只不过良妃当时也只是关切地问了一句。

  窦褚没想到,宫里的人速度这么快,竟然招呼都没打,就把府上的脉案取走了。

  狄争道:“是,今早才刚刚递上去。”

  窦褚负着手,抬头望着月光下被风吹地凌乱的树枝。

  落满月华的琼枝上挂满了摇摇欲坠的金叶,看似穷途末路,萎靡不振。

  半晌后,他淡淡开口:“去把给王妃诊脉的府医叫来!我有话要问!”

  狄争匆匆应了声去办事。

  窦褚却依旧站在原地未动,只看着被杂乱树枝切成碎光的月影,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原来,她才是逢场作戏。

  ——

  柳恩煦睡得很不好。

  一晚上都在苦思自己该怎么在自身难保的时候,再去孕育一个新生命。

  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直到天蒙蒙亮,才将将睡过去。

  可没多久就被一阵猛烈的腹痛疼地苏醒过来,昏沉地用手捂着肚子在被子里蜷成了团。

  守在殿内的秀月听见夜帐内传来声响,走上前轻声问:“王妃醒了吗?”

  柳恩煦此时一头冷汗,肚子里就像有人在上天入地的撕扯,疼地她咬紧了嘴唇,闷闷地“嗯”了一声。

  秀月掀开夜帐,把早上从元玖那取来的避子香囊放到柳恩煦枕头下,才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手还没碰上她,就看见小王妃脸色惨白,额头往下垂滴着豆大的汗液。

  秀月立刻紧张起来,赶忙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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