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氏、单父和成武三县割给梁国吗?”
“大王放心,袁公最重信义,必会如愿执行的。”张琰道。
“如此我便放心啦!”刘弥笑了笑,道:“这个时候,以阴将军实力,恐怕阴将军已经得手啦!阴将军真乃儒将,不仅才学过人,还能领兵打仗!哈哈!”
“可不是么,上回出兵虽然失利,可对手那是渤海王,这天下,有几人能从渤海王手中全身而退!听说,就连那袁公帐下的颜良文丑,都不敌!”
正说间,王府管事来报:“大王,有人送了一只木质锦盒,说要交给梁王。”
“哦?何人所送?”
“未留姓名便匆匆离去了。”管事说着呈上锦盒。镶着漆纹。
刘弥取过锦盒一看,四四方方的,外面还带着纹路,煞是精致。
张琰当即夸道:“看来大王今日真是双喜临门!”
刘弥笑着打开木盒,突然,他的笑容瞬间停滞,一股惊悚感自脚下升起,直冲天灵,令其毛骨悚然。
木盒之中,一双不甘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刘弥二话不说,一边大叫,一边将木盒脱手丢出。
这时,人头才从盒中滚落出来,在地方滚了几圈,歪在那里,一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盯着,看得张琰也一阵后怕。
“阴夔!”张琰惊道。
“什么!他他他……他是阴夔……”梁王差点认不出。
张琰点点头,确认是了。
“阴夔进攻昌邑,怎么……”梁王刘弥一时不知如何言语,“那本王的兵将呢……”
这还要说,阴夔身死,自然是惨败了。
然而令张琰十分费解的是,这一战,为何会惨败呢?
要知道,此战阴夔并非主攻,而是协助吕威璜攻取昌邑,除了吕威璜与阴夔,此次袁公还调集沛国、鲁国,以及徐州陶谦之兵,如此部署,还败了?
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
刘弥尚未从失魂落魄中回神,嘴里喃喃着“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木盒打翻之时,除了阴夔的头颅,还飞出一份帛书。
张琰上前查看,尖着手指将之拾起,展开。
念道:“近者奉诏伐罪,旌麾南指,所到之处,黄巾俯首,青徐束手,今率本部卫队,方与张相会猎于梁。”
张琰胡须不有颤了颤,帛书上所指,竟直言自己,显然渤海王不傻,知道这个梁国到底谁做主。
刘弥不过明面上的封王,治国实权,还是在国相手中,往更深处说,是在袁氏手中。
张琰眉头紧皱,帛书之中提到了奉诏伐罪,指的便是讨伐袁氏的不臣之举,而青徐束手,则令他有些费解,青州可以这般说,这徐州刺史陶谦,其后亦是袁氏,束手从何谈起呢?
“张相,书上说了什么?”梁王问道。
“渤海王亲率本部兵马,要来梁国。”
“什么!”刘弥当即诈唬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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