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他找销路，他收钱，再统一分配。”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林警官问。
琇婶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叫龙哥。”
几人对视一眼，记下这个。
“他是你丈夫？”林警官再问。
琇婶低头：“不是……当时还有好几个女人怀孕，都是龙哥的。”
“你怎么换的孩子？”
这次琇婶沉默了很久，大家也没催她。
“……龙哥从我这边听说了严夫人，想干票大的，绑架她的孩子，所以后来让我一直盯着……谁知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等去了医院，已经有临盆迹象。”
琇婶低着头，回忆着当年每一个细节：“我不甘心，凭什么她即将出生的孩子就是人上人，我肚子里的就是贱命……我去了厕所，敲打了肚子，把孩子生了下来……”
“呵呵，本来也没这么顺利，不过天要帮我，真是躲也躲不过去。严夫人大出血止不住，孩子情况也不好，生下来甚至都没看男女，就被送到儿科抢救。当时那个小医院，简直混乱成一团，那些保镖，助理，居然一着急全凑去操心那个女人。”
琇婶缓缓抬头，嘴边露出一丝笑意：“我们这行，随身都带着能药倒人的手帕，大晚上的，一个小护士守着，还打瞌睡，我上了帕子，甚至都没动人，只五十六秒，我就给我儿子完成了换命。”
林警官等人听的倒吸一口凉气，有点不可思议琇婶的本事。
她似乎看出来警察想什么，她笑了笑：“警官同志，你没有体验过我们的人生，永远也想不到我们为了活着，能做出什么。”
赵局狠狠拍了下桌子，“不要混为一谈，继续讲！”
琇婶不在乎，继续说道：“当晚我们就出了S市，龙哥以为我偷出了那个女人的孩子，我告诉了他真相，因为接下来必须有人掩护，当时靠我自己是不行的，我太虚弱了。”
“龙哥很高兴，将我安排离开了S市，让我什么都不管，只带着那个死丫头养身子。”
“龙哥要求我先不要处理死丫头，说不定到时还能敲一笔，说起来，死丫头当时半死不活的，有了今天还是靠我……”说到这，琇婶不免得意起来。
那些警官没有吭声，这种人恐怕就算下了地狱，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来呢？”赵局问。
“后来……龙哥告诉我安全了，严鸿飞第二天早上便赶了过来，夫妇俩第二天早上才见到孩子。”
“没有怀疑吗？医生护士也是见到过孩子的，他们知道男女。”
琇婶笑了笑，“警官，你以为真的穿上白大褂就要救死扶伤吗？那些医生早不知道输送给我们多少小孩。既然要干大的，总要来个死无对证，龙哥都处理了。再说，我送他们个儿子，他们还得感谢我。”
其他人倒吸一口凉气。
琇婶和这个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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