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与自己喜欢的人族女人朝夕相处，而他对人类文化确实颇有涉猎，这一句十分有力的傻逼看来是他对各种族骂架提取出的精髓之一。
“就像是她，她究竟是克洛伦斯的分身，还是一个独立的自我？”
“波尔吉斯是最有可能获得这一时期凡妮莎遗物的切入点，其他的三个地址基本与早年的凡妮莎有关。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她在与我相遇之间足迹遍布各地，在这期间，她其实留下了不少物件，只不过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完全不值得特地记录，只是在劝说我分享知识时才会频繁念叨……”
夜已深，两只触手各自扒拉着一只史莱姆的煤球睡得正香。
“我们可以要求他现场自证，我相信，掌握这份技术的人在黑尸会中仅有寥寥数人，应当只是当初莎拉任命的那些高层。”
“如此一来，矛盾就会变成学派与黑尸会，我们最好还是让这两条狗继续咬。”
“你可以释放出一部分知识，当然不能便宜了学派那群人渣，必须是破碎的，能够验证部分，却无法复原全貌的。”
“凡妮莎一眼就看穿了克洛伦斯分身只是一个做工精良的人偶，但她同时也诧异于竟然有人也能与她一般把人偶技艺堆高到如此地步，于是便顺着克洛伦斯分身的指引进入了他的黄昏城。”
“别想溜了。”法古塔尔绷着脸踏步而来，本就壮硕至极的他踏地前行，声若擂鼓。
“咚咚咚。”
“你真是和以前一样油盐不进啊。”法古塔尔哼了一声，“别忘了，我还活着，就在晨曦领住着，我完全可以让路禹不召唤凡妮莎。你不是投影吗，那就保持冷漠，保持高傲好了。”
萨耶尔消失了，众人却还在回味着英灵降临后发生的种种，一切如梦似幻。
眼见毫无反应，西格莉德破门而入，摇晃着还在睡梦中的三人，急吼吼地嚷嚷：“出事了，出大事了！”
哪怕是放出已经被劳伦德关进笼子里的“异教审判”大帽子，也不能让教国因此乱起来。
“咚咚咚！”
“开始了吗……学派看样子真的疯狂了。”路禹说，“永生的诱惑力真的太大了，让他们拒绝这份能够更进一步，探索更高层次魔法奥秘的力量，做不到的，人性如此。”
萨耶尔嘴角抽搐，两位传奇就这么直勾勾地对视许久。
路禹啧了一声，平时这么聪明，怎么现在不灵光了呢。
兜兜转转，像是某种奇妙的缘分，将一切再度联系在一起。
法古塔尔畅快地长舒一口气，接近六百年的折磨所留下的阴影与郁气，在这一句话逐渐消散。
这是一种能够贯穿每具投影的情感。
在场的人头皮发麻，哪怕是过来旁听的西格莉德，以及还没有时间和萨耶尔插上话的法古塔尔都是如此。
“他要怎么证明自己的灵体操纵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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