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看着空中姜濂道的那道幻影。他身披铠甲早已成了一个陌生人。
姜轻寒缓缓地退了一步。姜濂道倏地皱起了眉头。
薛惑也同样蹙着眉:“姜轻寒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姜轻寒缓缓摇了摇头:“不是意气用事,我心里有对错。”
薛惑急道:“姜轻寒你别犯傻!”
姜轻寒怒道:“我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才是傻!我若连对错都不知道才是傻!爹,我若是随你走了只怕我这辈子都想不明白,这辈子都会后悔!”
姜濂道神色一冷:“寒儿,你今日若要选择与那些人在一起,那你我便不再是父子!我神农氏也不止你一个儿子。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神农少主就可肆无忌惮!”
姜轻寒心里突地一跳,他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姜濂道,随后对着姜濂道深深拜下:“父君你有你的野心,我有我要追随的人。”说罢,姜轻寒缓缓走到薛惑身后轻声道:“今日我不走,随你一起。”
姜濂道的怒意随着他的幻影一起消散在昆仑墟,消散在昆仑墟里每一块漆黑的岩石之后。
姜轻寒默默看了风千洐一眼,转身走向白珞:“监武神君,我先为你疗伤。”
白珞淡道:“不必,有止痛的药就行。”
姜轻寒从怀里拿出几粒黑色的药丸:“只有这个了。是我在人界试种的悬圃灵芝,比不上昆仑的但好过没有。”
白珞元神受损时,姜轻寒几乎将悬圃灵芝都用光了,如今竟然连伤药都没剩下多少。
白珞接过药丸一口吞下。这药丸一入喉便满嘴的腥苦味道,再加上喉头的血腥味,那滋味惹得白珞都皱紧了眉头。白珞四下张望一下,身旁没有一个带了酒来。白珞抬头看着风千洐:“风千洐带酒了吗?”
风千洐原本一脸戏谑地看着白珞等人,看他们准备如何打算,却没想到白珞忽然向他讨酒喝不由地愣了一愣。
白珞不耐烦道:“你没有让上面的天将扔一壶下来。天将通常会带着些。”
风千洐心中又气又无奈。气的是白珞在这等情况下还是一脸倨傲,对他这个伏羲帝君呼来喝去。无奈的是自己如果不答应便显得自己没了气度,但若是上去拿了又更是窝囊。
风千洐心中气恼,只好在手中捏了个开字诀。头顶金色的**结界顿时打开了一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风千洐手一挥,一个天将顿时从那缝隙中落了下来。只听一声惨叫那名天将直直落入了昆仑墟的第九层熔岩之中。那天将腰际的酒袋子已然被风千洐握在了手中。
风千洐将酒袋子扔到白珞脚边:“监武神君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杯酒了。”
白珞也不嫌弃,从地上捡起酒袋子一口将酒饮尽,口中那腥苦的味道才被酒的辣味给压了下去。
白珞看了看酒袋子:“若是断头酒,伏羲帝君就请我喝这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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