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萧景润撂了筷。
“爷就这么犯贱,捧着汤给你你都不肯赏个面子?和爷同桌吃饭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他明显是动怒了,语气森然。内侍和宫女们跪了一地,皆不敢抬头。
宁真也觉得就这样吐出来太难看了,太不给他面子了,但是恶心呕吐的感觉就像打哈欠一样,是忍不了的,她也没有办法。
于是她咬着唇踌躇了半晌,和宫女们跪在了一起。
萧景润眸子幽暗,拽着她的胳膊往内间走去。
内侍和宫女们面上表情换了又换,惊疑不定。
宁真则是抱着门框不撒手,惊慌失措,“你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做点让你更加难以忍受的事。”萧景润语气凉薄,嘴角含着讥诮。
他是习武之人,更是掌兵之人,甚至不久之后他会登上皇位,整个国家都是他说了算。自宫变以来,从内侍到朝臣,无不战战兢兢地看他脸色行事,唯有她拧着个性子无法无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萧景润将她一把抱起,摔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之前对她多有容忍,无非是看在宁夫人的面上,想着她从民间进宫也没讨着好,贺茂闻犯下的窃国之罪和她也无半点关系。
但是看她蹬鼻子上脸的样,他萧景润要是再忍,就白白夺回这皇位了。
宁真摔疼了,揉着肩膀往里退。
萧景润却不让她退,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到面前。
离得太近,他将那颗泪痣看得更清晰了。一张嫩白的小脸惶恐不安,朱唇轻颤,卷翘的睫毛濡湿了,眼眸里闪着泪光,倒映着他的脸。
“终于要哭了吗?”他的声音很低,唇瓣翕动之间仿佛触碰到了她的脸颊。
宁真咬着唇,怒目而视。心里只觉得面前这人又是满嘴爷爷爷的,又是对她动手动脚言语轻薄,实在是和御花园里的蠢侍卫没什么区别。
宁真握着拳头挥上来的时候,萧景润吃了一惊。
毕竟在他看来,他与宁真之间如果发生近身搏斗,她毫无胜算。
哪怕她有武器,他赤手空拳也不惧,女孩儿家学些防身的功夫又如何,他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人和你友好地说什么点到为止,更不是落拓快意的仗剑天涯,只有拳拳到肉,寸寸不让。
他捏着她的拳头,只觉得她的手好小,细若无骨,滑腻柔和。就这样的拳头,屁用没有。
“宁姑娘,希望你记住。出拳不是光光把拳头拍出来,乱拳打死老师傅只是一句戏言,就算有,也不会发生在你我之间。”萧景润单膝跪在床上,以方便拉着她的手臂演示。
“出拳讲究速度和力量,你长得这副弱柳扶风的样儿,力量就先别想了,但你至少也得动作干净,带动全身。不然挥这软绵绵的一拳和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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