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相互嫌弃却有相互取暖,最后相互杀害,却死在了一起。
阿根最后是做出拥抱的动作,把人给搂在了怀里。
何欢儿这一生,是罪恶的一生,是被人痛恨的一生,也是最最卑贱的一生。
她以为自己高贵,却坐着最卑贱的像窑姐一样的营生;她以为她能拿到天下,最后却成了一场笑话。
乌鸦嘎嘎叫着,似乎也在嘲笑她的失败。
屋外,虽然是春末夏初,可是却冷风瑟瑟,阴寒的吓人。
莫凭澜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两具尸体。
因为阿根的血都有毒,而何欢儿又是中毒身亡,所以就连野兽也不敢吃他们的尸体。
莫凭澜脸色阴沉,看着一地的黑血沉默无语。
何欢儿死不足惜,他还觉得便宜了她。
可是她和阿根都死了,长安怎么办?
吉尔算是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她跟何欢儿说的那些话让她彻底绝望了,所以才生出了杀心。
这下阿根死了,莫长安的蛊毒也没法子解了。
她还是没忍住,走到了莫凭澜的身边。
低下头,吉尔小声道歉,“司令,对不起,我真不知道结果会这样。”
莫凭澜脸上的肌肉簌簌抖动,他猛地拔出了枪。
初七吓的大叫,“莫司令,你别动手。”
莫凭澜冷声对侍卫说:“把初七给我绑了。”
吉尔很勇敢,她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该负起这个责任。
“你开枪吧,我错了。要是我听初七的劝告立刻回去,不跟何欢儿胡说八道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这不是初七的责任。”
“她没有管好你就是他的责任,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绑起来,一会儿带回去。”
把人绑到一边,吉尔都哭了,“初七哥,对不起,我害了你。”
初七冲她摇头,“这事儿不怪你,听话,别哭,一会儿回去再说。”
初七不知道莫凭澜到底会做什么,他不像是个会滥杀无辜的暴君,可是此事牵扯着长安,又很难说。
侍卫们里外搜寻,除了一些草药毒虫,别的都没有发现。
莫凭澜难掩失望,他的手始终握的紧紧的,心里就像被针刺的密密麻麻的疼。
长安的蛊真的就解不开了吗?
搜查完毕,陈波过来请示,“司令,这俩个人的尸体怎么办?”
他们的尸体上有剧毒,谁也不敢动。
莫凭澜略一思忖,“烧了吧。”
“是。”
陈波让人去捡了些柴草过来,又把油灯扔了上去。
“司令,你先回去吧,我怕这尸体里散发的烟也有毒。”
“嗯,让大家小心些。”
莫凭澜转身就往山下走。
身后,侍卫们押着初七和吉尔。
忽然,身后的吉尔发出一声惊呼。
原来,有士兵用木棍翻动阿根的尸体,从里面掉出一本乌黑的书来。
吉尔因为想回头再看一眼,结果发现了这个,她大声喊:“把那本书弄出来,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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