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群傲慢的日本人。”
恺撒心里对日本分部的接待表示满意,以他的自负乐观和超长的反射弧,他觉得自己从落地开始已经初战告捷。
素来狂傲的日本分部已经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向他行礼,这是他征服日本的第一步。
如果学院史上只有昂热曾经征服日本人,那么恺撒已经准备好做第二个了,虽然比昂热晚了一步……
但他毕竟比昂热年轻,昂热在日本分部建立威望的时候,恺撒还没出生,再努力也没法争第一了。
“要不要来一个香槟之夜?”恺撒举杯,“为我们征伐日本!”遗憾的是无人回答他此刻的雄心壮志,转眼间芬格尔已经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了,总统套房宽大的沙发就像床一样舒服。
路明非和楚子航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恺撒没有对饮的同伴,天上又没有明月可以供他“对影成三人”,杯中的醇酒也显得有点没味道了。
他叹了口气,端着酒杯来到落地窗前,俯瞰东京的夜景。
……
……
诺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看见路明非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她问。
“没什么。”路明非回答,语气有些无精打采。
“再次回到这里,想起些不好的回忆了么?”诺诺把擦头发的浴巾一丢,蹦到路明非旁边的空位上。
“可能是有点吧。”路明非轻声说,诺诺身上刚出浴的洗发水的香气好像都远去了,心里静得空旷。
上辈子从东京回来后,他在几年里一直都陆陆续续接受着富山雅史的治疗。
他好像得了一种叫PTSD的疾病,病历卡在脑海里一页页地翻过,富山雅史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回荡,他说放下吧放下吧你得往前走,即使你一再地回望,背后也已经没有人了……
他今晚本来是不想在诺诺面前表现出这些的,一是觉得太丢人,二是觉得诺诺可能会伤心。
“其实也还好,我没什么感觉。”诺诺说,“咱俩摊开讲过那么多次了,还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就生气么?”
“说实话,我更在意你的精神状况。”
女孩俯下身子,挡住他盯着天花板的视线,一双暗红色的瞳孔静静地与路明非对视。
“来东京之后你似乎一直很低沉,不怎么说话,连吐槽都不吐了,还好芬格尔那家伙担任了平时你的角色,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们这团队气氛会僵成什么样……”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
路明非感受着那温暖,死去的记忆似乎又逐渐远去了。
“好了就来帮我吹头发。”诺诺不着痕迹地挪开了手,把一个吹风机丢到他面前,然后背对着他坐下,一副在等待他的样子。
路明非无奈地笑笑。
这种时候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话语,让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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