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继续去剥她的衣裳，冷淡开口，“师尊，弟子给你上药。”
衣衫散开了些，身上凉嗖嗖的，姜璃急得去拢衣，手却疼的使不上劲。
毒性好像蔓延了，四肢百骸都开始钻的疼。
不过比起中毒而亡，姜璃暂时或许觉得自己在徒弟面前难堪更重要。
她软软地扭了扭，咬紧红唇，“不用，等会师姐来就行了。”
“楚姑娘出去历练了，一月后才回来。”顾临渊依旧冷冷地陈述事实，顺便避开伤口将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中毒后的姜璃整个人都是软的，所有推开的动作在顾临渊眼里都是拉扯。
“让弟子给您上药。”
“等一下！”姜璃惊恐突然打断，“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合适。”
她现在的脸色惨白，伤口还在不停往外渗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与无助。
“不合适”三字，听的顾临渊心里有点烦躁。
“师尊以前总给弟子疗伤，现下师尊受伤，弟子义不容辞。”
说着，他解开里衣腰侧的系绳，掀开到肩头，目光在姜璃白皙如玉般的脖颈处停留，眸色深沉。
“这不一样！”姜璃用力一歪身，倒在被褥上，伤口疼的她直冒泪花。
“我要女弟子来！”
“没有。”
“新来的弟子里有！”
“没有。”
“我……”
少女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快要埋进被子里。
顾临渊重新将人捞起来，只见姜璃的脸颊通红，额角青筋突显，双眼也紧闭着，一双手捂着胸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模样。
“那……你来吧。”姜璃咬住唇瓣，一滴泪珠滚落到雪白的颈窝间，脑袋也埋进顾临渊怀里。
“不许……告诉别人。”
太丢人了。
顾临渊皱眉，薄唇轻启，“好。”
他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冰凉的触感传递至掌心。
姜璃的身体一僵，随即颤抖的厉害，嘴里还喃喃的念叨着什么，听不清楚她的话语。
顾临渊将少女的脑袋轻搁在肩上，两人成半抱的姿势，他手腕轻抬，先渡了些灵力给她。
姜璃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被这股温热的气息给抚平了一般，但依旧是昏迷状态。
肩侧的伤口很深，顾临渊指尖沾了药轻点，脸色阴沉问道：
“师尊为何要替他挡，是不是……喜欢他？”
“嗯。”姜璃微微喘息着，胡乱轻声回答道。
“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肩膀处传来，少女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姜璃瞬间清醒过来，见顾临渊正在轻柔地为她涂药。
但是，她刚才怎么感觉有人按她伤口！
她一点也不好受，皱眉软下声来，“都怪我走路不长眼，现在白白挨这个罪。”
听到姜璃的话，顾临渊垂下眼帘看着她，目光幽深。
“嗯？”
姜璃愣住，半个肩没穿衣服，尤其被顾临渊这样看着，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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