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晚从旁边的桌上又拿了一双递了过去，还开玩笑，“婆婆，呆会别忘了多收一双筷子钱。”也没注意到顾北墨的失神。
好奇心被勾上来，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婆婆，您儿子在哪儿呢？”
只见老婆婆笑意越发加深，带着真切的自豪，江向晚感觉突然到了夏天，见了瑾年。
“我儿子今年二十六了，当兵也有七年了。”
江向晚兴奋的看着顾北墨，“大叔，不知道你认识婆婆的儿子吗？”
她知道他和很多部队上的军人都是朋友。
顾北墨狠狠瞪了这不知好歹的小丫头一眼，江向晚心里发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孩子，你也是......”老婆婆急切的问面前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我儿子叫王中谦，你认识吗？”
顾北墨薄唇动了动，看着眼前破败的小摊，羸弱的老人，浓浓的愧疚蔓延在心头，婆婆纵使急切，也还是依旧温和的笑着，迎着早晨的太阳，既有母亲的意恐迟迟归，又有家属的胸怀宽广大家为先。
“我认识，婆婆，你放心他在那里表现特别好，很受领导赏识和教官们的欢迎。”顾北墨撒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谎言。
老婆婆欣慰不已，嘴里念念有词，可是江向晚没有听清楚。
顾北墨再也待不下去，正要付钱，老婆婆见状急忙腿脚不利落的走过来推搡着，“你是中谦的战友，咱们怎么要你的钱呢。”
江向晚把钱塞到婆婆围裙上的口袋里，“婆婆，他们啊，可是不能拿咱们的一针一线，否则是要受处分的。”
果然一句话吓住了老人，只得收下了钱。
……
“大叔，你怎么又不开心了？”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顾北墨一直在沉默，从江向晚的方向看过去，俊脸紧绷着，似乎整张脸都蒙上了一层冰霜。
“你以后多来这里吃早饭。”
江向晚忽然想起顾北墨掉筷子一瞬间的失态和他们每个人说过的话，心里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可是潜意识里却不想去相信，嘴唇也在颤颤发抖。
张口说话，从嘴唇颤抖到声带，“婆婆的儿子是不是……那个......”
卧底的身份本不该暴露，更何况实在尸体没有见到的情况下，说到底还是心里存在一丝侥幸，或许依旧活着，或许只是失踪。
顾北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可江向晚已经知道答案了，两个老人所有的希望和心血都在唯一的儿子身上，若是他们知道了，会怎么办？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和平年代也会有牺牲，还离我那么近。”
“我也不知道这城市里还有孩子和老人活的那么艰辛。”
还没有真正踏入社会，又怎么会见到种种人情冷暖，顾北墨觉得江向晚的梦想变的可行，或许她可以成长为一个优秀的记者。
折腾了一上午，回到家已经接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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