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早饭还没吃完,沈万山和傅乾历就闻着香味过来了。
“九哥忒偏心,大公子这儿吃的是炖了一夜的好东西,我那边就连粥都是凉的,苏公子,这几日我要往这边来蹭饭了,你可别赶我走。”傅乾历自顾自坐了下来,原本安静的偏厅因着傅乾历倒显得热闹了起来。
苏知玺没吃几口,尽顾着听傅乾历说话去了。
“青山侍卫,北疆来人了。”外院中有人喊了一句。
“公子,小的去外头一趟,您现在厅中坐着。”青山同苏知玺说道,他又看了一眼傅乾历和沈万山,“劳烦沈大人和安庆王照看一番苏公子。”
“去吧,我会替九哥看顾好苏公子的。”傅乾历拍了拍胸脯,嘴中还塞了一个大肉包。
一时间偏厅中就只剩下了傅乾历咀嚼包子的动静,苏知玺握着暖炉,冰凉的指尖被捂热了,连带着原本苍白的面色也红润了些许。
“苏公子如今是从丞相府搬出来了?”沈万山对他人私事不感兴趣,只是事关傅九襄,再加上苏知玺特殊的身份,就单单一个苏郎仪,就成了横亘在傅九襄和素质在两人之间的刺。
傅九襄这样血性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苏知玺同苏郎仪握手言和。
而且还有陛下,陛下一门心思吏治改革,苏家独大,若当今陛下没被下了蛊,苏家怎么看也不会有个善终,在这种关头,傅九襄和苏知玺扯上关系,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沈大人,定北王是个难得的磊落之人,在下以为,您是了解定北王的。”苏知玺幽幽开口,话中意思不过是想说傅九襄并非是贪图皮相之人,而他苏知玺也并非是能够蛊惑人心的小人。
沈万山自觉想错了人,抱歉地摇了摇头,“苏公子也是烛都难得的明白人。”
“我不是明白人。”苏知玺失笑,“原是我费了心思谋划这一切。”他放下暖炉,摸到了桌上的茶盏,“当日廷尉寺任职,得沈大人诸多照拂,今日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公子说的哪里话,莫说如今下官早已不是廷尉史,就说当日同在廷尉寺为官,下官对公子也并未区别对待。公子秉性高洁,非池中之物。”
这两人都是烛都成了精的狐狸,字里行间你来我往,莫不是另类的刀光剑影。
傅乾历是个俗人,听不懂,也不愿听,他玩着偏厅中大缸子里头的两尾鲤鱼自得快活。
苏知玺缠绵病榻,朝中局势一知半解,今日见到了沈万山,倒是逮着他问了个痛快。
“苏郎仪自从昭狱中出来后,当真没上过朝?”
沈万山点头,在反应过来苏知玺如今直呼其父名讳后,大惊失色,“苏公子你这……”
苏知玺羞愧,“沈大人见笑了,我苏家一堆烂事,就不说出来污了大人耳朵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沈万山自然知道这是苏知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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